焦糖布丁

[楚郭]菱角(引子)

*古风,武门少爷楚×采菱少年郭
*ooc
*渣文笔,求轻喷


江南的雨不大,就是太连绵。细密的雨点一刻不停地下,把江上的风景都氤氲成了一片。
“少爷,外面下雨容易着凉,您进来喝茶吧。”
“呵,少爷,我是谁的少爷…”坐在船头的黑衫男人嗤笑一声,又忽然吼道:“你管得着吗?滚!"
身后的佣人离开了,只剩男人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雨里,看着水雾朦胧的江面。


忽然,江面拓宽了,一大片水淋淋的绿映入了男人眼帘。他并不认识这是什么植物,叶子广棱形,不是很长,中间点缀看星星点点的红或紫黑。
船稍近了,雨雾中隐隐显出一个淡青色的轮廓。男人使劲揉了揉眼,但见一少年身着青衣,头戴斗笠,划着小木船在满江翠绿中缓缓前行。他时不时地弯下腰低着头在叶片下找着什么。不一会儿,他就用淡红的指尖捏出了一个紫红色的果子似的东西,轻轻放在脚边的竹篮里。男人看看那青衣少年抬手时不经意露出的一小截藕似的细白胳膊,不由得愣了下
"停下,今晚便在此处稍作歇息吧,”男人怕船夫听不见,说话声音稍稍大了一点,把那青衣少年吓了一跳。小鹿似的眼晴一抬,正好对上男人深逐的黑眸,不由得躲闪了一下。
“我…我们此处有客栈的,您今晚要不要睡客栈啊?少年的声音清亮得像刚化冻的山泉,男人莫名很喜欢听。
“要,那请你带路吧。”男人一笑,纵身跃到了少年船上。小木船抖了一下,又接着回到平稳。他朝后面一挥手,大声道:“跟上。”
“好嘞,客官。”少年撑起长蒿,在江雾朦胧中前行。“


客栈在江边的一个小村子里。男人要了两间房,自己一间,船夫和灰衫佣人一间。客栈不大,人倒是不少,熙熙攘攘的有些吵闹。男人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,轻掩上门,掏出一把长剑,细细地擦拭。
嘎吱,房间的木门发出巨大的声响。男人一惊,长剑落到了地上,划破了下方的黑衫。
他一回头,原来是那青衣少年拿着热水和毛巾站在门口,一脸犯了错的可怜样子。男人放了心,轻笑一声,忍不住想逗逗他。“你看,你吓得我把衣服都划破了,准备怎么补偿?”
少年憋得脸通红,“蹭蹭蹭”跑下楼,拿了一个针线盒上来
“无无无无意冒犯!我定能给您缝好。”少年说完就蹲了下来,把穿好黑线的银针刺在男人的黑衫上,准备开始缝补。
男人连忙扶他起来,摘掉了银针。“不必,我脱下来你缝不就是了,这样太累了。”说完便坐在了床上,脱下了黑色长衫,只剩一条底裤。少年接过长衫,坐在床边的木凳上,开始缝补长长的裂缝。白暂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,像极了花间的白蝴蝶。
男人故意般地咳嗽了一声,少年抬起眼来,看见了男人蜜色的结实肌肉,他不禁咽了口唾沫,又红看脸低下了头。男人觉得有趣,用布满薄茧的大手抬起少年的下巴,强迫他与他对视。
“小孩儿,我叫楚恕之,你叫什么?”
“回…回客官,鄙人姓郭,名长城。"
“郭长城…嗯,谁取的?”
“回回回客官,不知道。”少年有些害怕。
“不用“客官、客官’地叫我。你要愿意,叫楚哥就行。”楚恕之顺手摸了摸郭长城白暂的小脸,软糯糯的,不由得心神一荡。
“好·好的,楚哥。”郭长城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快爆炸了,连忙低下了头。
楚恕之起身,把掉在地上的剑轻轻拾起,装进剑鞘。一边的郭长城忍不住问道:“不知楚哥为何随身带剑呢?”
“防身。”过了半晌,楚恕之为了转移话题,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:“你是这客栈的老板雇的小二?
“啊?不…不是,老板是刘姨,她没有孩子,所以收留了三四个从江的上游漂下来的婴儿,当自己的孩子养大的。我们长大了可以离开菱村去外面闯荡,也可以一直呆在这里,帮她打点生意、采采菱角什么的。”
“刘…”楚恕之愣住了,仿佛陷入了沉思。


等楚恕之回过神来的时候,天色已晚,郭长城早就缝好了衣服走了。他缓缓摩挲那细细密密的黑线,想着郭长城那白净的小脸,心道:“只听闻江南女子生得清秀温婉,还不知道有如此俊俏的少年。如果是从前的话,我兴许就呆在江南不走了吧…”
可现在不行。楚恕之望了望窗外的圆月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穿上黑衣,戴上面罩,他把长剑抽了出来。在月光的照射下,剑锋居然闪耀看血色的光。
“到时候了。”船夫和佣人也身看黑衣,手持长剑,站在了是恕之身后。
“走。”三道黑影窜出窗户,在月色下没了踪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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